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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听您说话这口音像北京人哪?
乙:对啦!我是京里人。您贵处是哪儿?
甲:您听说京西有个“馒头包”,我是那儿的人。
乙:您是馒头包!那咱们哥俩一样。
甲:您也是馒头包?
乙:我是“糖三角”。吃上啦!
甲:不,我是京西“人头狗”。
乙:我“把儿上弦”。钟表呀!这不是乱弹嘛!京西有个门头沟。
甲:对啦!对啦!我是门头沟的人。
乙:您那贵处煤窑多,解放前净出财主!
甲:财主是人家!
乙:您呢?
甲:我是靠天吃饭,量地求财,土里刨粮食吃。
乙:噢!您是一位农民?
甲:对啦!对啦!
乙:您解放前种着多少地呀?
甲:不能说,说出来怕您笑话。
乙:哪儿的话您哪!种得再少,也比我们过去说相声强多啦!
甲:我种那点儿地,收了粮食换成钱,还不够您抽根烟卷儿的哪!
乙:您太客气啦!您种着多少地呀?
甲:我们家种着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
乙:嚯!我抽多长的烟卷儿呀!
甲:要说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又不够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
乙:怎么不够呀?
甲:靠山种着四千四百四十四顷亩地,靠河种着五千五百五十五顷五亩地,共凑一块儿这才够九千九百九十顷九亩地。
乙:好嘛!您这是绕口令儿呀!我们说相声的专门讲究说绕口令,不信我说给您听听:您家种着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里地。
甲:九里地?
乙:不是,九千九百九十顷九亩地。是有点儿绕脖子啊!要说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又不够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靠山有七千七百七十七顷七亩地,靠河的六千六百……这,嗐!反正您地不少就是啦!
甲:说不上来啦不是!
乙:不行您哪!
甲:您别看地多,收下来的粮食还不够喂牲口哪!
乙:您那儿养着多少牛、马、驴、骡呀?
甲:我们那儿不养活牛、马、驴、骡!
乙:养活什么?
甲:养活骆驼。
乙:养活多少个骆驼呀?
甲:骆驼不论个儿。
乙:论什么呀?
甲:五个为一串儿,六个为一贯儿,七个为一把,八个为一帮。
乙:您是串儿、贯儿、把、帮?
甲:我这儿把着哪。
乙:唉!我这儿也没落子!
甲:我这儿拴着把子哪!
乙:您那儿有多少骆驼呀?
甲:我们家养着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
乙;又来啦!
甲:要说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又不够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
乙:怎么?
甲:上山驮煤去了四千四百四十四把子大骆驼,我家后院拴着四千四百四十四把子大骆驼,共凑一块儿才有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
乙:这个比地可好说。
甲:您说说。
乙:您家种着有九千九百……
甲:八千八百。
乙:噢噢!您家种着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骆驼。
甲:什么?种各驼?我哪儿找骆驼种去呀?
乙:不不!您家拴着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
甲:唉!这还差不多。
乙:要说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又不够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大马猴!
甲:大马猴?
乙:不不!大骆驼。上山驮煤去了四千五百九十……这您爱有多少有多少吧!
甲:我说你说不上来不是!
乙:您既然有这么多的产业还不在家里享福?解放前我碰到过您一次、您上北京干什么来啦?
甲:是啊!来这儿看看生意。
乙:噢!您北京还有几个买卖!
甲:对啦!有几个小商店。
乙:哪个买卖是您的呀?
甲:生意太小,也就是卖点儿零七八碎儿的。
乙:什么字号?
甲:小得不能提。
乙:您就甭客气啦!贵宝号是?
甲:总号在天津,分店在北京。
乙:噢!是……
甲:中原公司。
乙:(讽刺地)干吗呀?
甲:我的!
乙:(咬牙说)中原公司是你的?
甲:你咬牙干吗呀?
乙:我听着有点新鲜。
甲:照您这么一说仿佛不是的我。
乙:干吗仿佛呀,简直就不是你的。
甲:你不信。
乙:当然不信。
甲:你要不信,你不是人养的。你相不信?
乙:信,信!
甲:中原公司谁的?
乙:您的,您的!
甲:这回你怎么信啦?
乙:是呀!不信我不是人养的嘛!
甲:别看我有这么大的生意,过去我一年都不查一回帐。
乙:噢!买块手绢查人家的帐呀!你查得着吗?
甲:帐房我向来都不进去。
乙:您一进去人家就报抢案。
甲:那中原公司着那么大的火,我在马路对面站着,连心疼都不心疼。
乙:是呀!有你的什么呀?
甲:照这么说你还是不信呀?
乙:我信,我信!
甲:还有几个小布店。
乙:什么字号?
甲:瑞蚨祥、瑞林祥、广盛祥、义合祥、谦祥益,这几个小布店。
乙:干吗呀?
甲:我的!
乙:噢!你的!
甲:还有几个小饭馆儿:全聚德、便宜坊、同和居、沙锅居、那家馆儿、厚德福、东来顺、西来顺、南来顺、萃华楼、丰泽园,这几个小饭馆儿,都是我的。
乙:您的,没错!
甲:还有几个小煤铺。
乙;噢!
甲:鸿义永、义和成、同兴号,这几个小煤铺,我的。
乙:对!您的。
甲:还有几个小客店:远东饭店、六国饭店、东方饭店,这几个小客店……
乙:您的!
甲:还有几个小药铺:庆仁堂、永仁堂、怀仁堂、西鹤年堂,都是我的,就连那东西南北四家同仁堂……
乙:您的!
甲:乐家的!
乙:这回您怎么不要啦?
甲:都知道是乐家的,我就不要啦!
乙:好嘛!(旁白)差点儿也归他!
甲:你就拿街上跑那电车来说,那都是……
乙:您的!
甲:电车公司的。
乙:这不是废话吗!
甲:我说那电车是电车公司的,上边那电线,下边那轨道……
乙:那是您的!
甲:他们一事。
乙:走!(旁白)他要给电车公司分家。
甲:怎么样?生意不少吧!
乙:(讽刺地)倒是够瞧的。甭拿别的说,就拿那几家大绸庄来说,您就吃不尽喝不尽了!
甲:当然啦!
乙:那甭说,您穿呢绒绸缎甭花钱啦!
甲:那还用说嘛!打个电话就送几匹。
乙:既然打个电话就送几匹,(看乙大褂)哎呀!您这大褂怎么不换一件呀?
甲:这个……嘿嘿!我不是不爱刀尺嘛!
乙:是呀!再爱刀尺就光眼子啦!
甲:这个缎庄我的你不信呀?你不信可是……
乙:我信,我信!鸿义永那几个煤铺都是您的?
甲:啊?
乙:那您烧煤甭花钱啦!
甲:当然啦!一个电话就送几吨,硬煤、烟儿煤,随便烧。
乙:好!既然您烧煤不花钱,怎么没解放那会儿我看见您拿个小簸箕买一毛钱的煤球儿呀?
甲:啊?
乙:啊什么呀?
甲:不,不是。有人跟我说,我们煤铺卖的那煤球儿有点儿掺假,不经烧,我买一毛钱的回去试验试验。
乙:您要试验,试验一天呀!您怎么天天试验呀?
甲:这……啊!我不还没试验好哪!
乙:对啦!试验好啦您那窝窝头怎么熟呀?
甲:这几个煤铺是我的你不信?
乙:我信!(笑)那些饭馆儿也是您的了!
甲:那用说嘛!
乙:您吃饭甭花钱啦!
甲:当然啦!山珍海味,鱼翅海参随便吃,吃完了一抹嘴就走,连帐都甭记。
乙:既然吃饭不花钱,怎么解放前我老看见您在天桥吃老豆腐呀?
甲:啊?我不……我不是天天吃鸡鸭鱼肉嘛!吃点老豆腐换换口味。
乙:噢!换换口味。那人家掉了块白薯皮你怎么捡起来啦?
甲:这……我以为是个藏青果哪!
乙:那有个烟头儿你怎么也捡起来啦?
甲:噢!全让你看见啦!
乙:我跟着您哪嘛!
甲:你跟着我干什么呀?照这么说你还是不信呀?
乙:您别着急,我信,(自言自语)好嘛!我不信,我不是人养的呀!您到北京来光为着看看生意呀?
甲:不!顺便还买点儿东西!
乙:买什么东西呀?
甲:买点儿汽车。
乙:噢!买辆汽车!
甲:买两打。
乙:啊!您要开运输公司呀?
甲:干吗开运输公司呀!自己还不够坐的哪!
乙:自己坐那么多的汽车?
甲:阴天下雨上个茅房不得坐汽车嘛!
乙:上茅房坐汽车!您府上有多大呀!
甲:我那周围方圆八百里。光住的房子就有八万多间,院子中间修的有公路,花园里的龙睛鱼赛过叫驴,蛤蟆骨朵儿比骆驼个儿大。
乙:我都没听说过。
甲:我们那儿种的玉米棒子都有一丈多长。
乙:那怎么吃呀?
甲:两人扛着,中间一个人昂着脖子啃。
乙:这是吃棒子哪吗,简直受罪哪!
甲:高梁都十丈来高。高梁粒儿跟柚子差不了多少,走在高梁地里您得留神,万一不小心,掉下个高梁粒儿来,把脑袋就能打个包,二天您到我们那儿可以注意嘛,您看见脑袋上有包着纱布的,那就是……
乙:撞伤了的。
甲:高梁粒儿砸的。
乙:啊?
甲:蚂蚱比狗都大,不留神叫蚂蚱咬一口得歇仨月。我们那儿逮蚂蚱不用网。
乙:用什么?
甲:用机关枪扫射。二天您到我们那儿去听见机关枪响,那就是……
乙:打靶哪!
甲:逮蚂蚱哪!
乙:嚄!玄啦!哎!我问您,过去您那儿这么大的地势,住八万多间房,有多少人呀?
甲:八万多人,每人一间。
乙:府上有八万多人?
甲:不!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八万多人都是难民,我那儿开了小粥厂,施舍。
乙:噢!这么说您过去还是个善人,您那粥厂也是天天舍粥呀!
甲:我那儿不舍粥,一天三顿,早晨炖肉烙饼,中午炸酱面,晚上包饺子。初一十五吃犒劳,八个人一桌燕菜席。吃完了,会打麻将的,给二十块钱打八圈麻将。不会打麻将的,坐着飞机遛个弯儿再回来。
乙:嚯!
甲:这是平常日子,逢年过节还要单舍。
乙:是呀!您五月节舍什么呀?
甲:五月节呀!舍点儿应节的东西,八万多难民每人一份。
乙:都有什么?
甲:江米粽子一百个。
乙:嗯!
甲:蒲子两把儿,艾子两把儿。
乙:噢!
甲:黑桑椹儿一盘,白桑椹儿一盘,带把儿甜樱桃一蒲包,山樱桃一蒲包,大杏儿一百,雄黄一两,五毒饽饽四盒,玫瑰饼,藤萝饼一样儿五斤,“山海关”汽车两打,两打灵丹,两打双妹牌花露水,还有三十五斤大头鱼,这凉水……那您就自己挑去吧。
乙:行了您哪!舍得还是真不少。
甲:什么话呢!
乙:六月间舍什么?
甲:六月天热啦!一人两套纺绸裤褂儿,一件横罗大褂儿,巴拿马草帽一顶,三双缎儿鞋。
乙:是呀?七月呢?
甲:七月天下晚儿有点儿凉啦!每人一套软梢儿夹裤夹袄,一件春绸大夹袍儿,倒换着穿。
乙:噢!那八月呢?
甲:八月麻烦啦!
乙::八月怎么麻烦啦!
甲:八月中秋节,普天同庆嘛!
乙:您还得单舍。
甲:当然啦!
乙:八月节您都舍什么?
甲:八万多难民每人一份。
乙:都有什么?
甲:五斤一个的团圆饼两个。
乙:有一个就行啦!干吗舍俩呀?
甲:一荤一素,有那吃斋念佛的咱们不落包涵。
乙:嘿!想得真周到。
甲:白素锭一股。
乙:噢!
甲:大双包一封。
乙:啊!
甲:三十自来红,五十自来白,鸡冠花一对,毛豆枝儿一枝,白花儿藕一支,蜜桃、苹果、石榴、柿子、槟子、白梨、虎拉车一样五个,甜梨、沙果、沙果梨,一样儿十斤,一斤樱桃枣,二斤嘎嘎枣,二斤红葡萄,五斤白葡萄,三白西瓜一个,老白干儿、状元红、葡萄绿、莲花白,一样儿五斤,螃蟹八斤半,大个团脐满是活的。外有姜汁一盘,这醋……您就自己打去吧!
乙:噢!一个子儿的醋谁还打不起呀!您九月舍什么?
甲:天冷啦!每人一件驼绒袍儿,一套棉袄棉裤,全是丝棉的。
乙:噢,十月呢?
甲:该穿皮袄的时候啦!每人一件皮袄,可没什么很好的。
乙:也就是老羊的。
甲:狐腿的凑合着穿。
乙:啊?狐腿的还凑合关穿哪!十一月呢?
甲:每人一件礼服呢水獭领子的大衣。
乙:噢!腊月呢?
甲:忙啦!过年啦!
乙:净舍什么?
甲:从腊月儿那天起。
乙:噢!您那儿还熬腊八儿粥?
甲:熬?八万多难民每人一份,甭说多,每人一碗,我哪儿找那么大锅去。
乙:那怎么办呀?
甲:舍点粥米,自己拿回去熬去。
乙:噢!都有什么?
甲:米豆一份。
乙:嗯!
甲:粥果全份,小米儿一斤,黄豆一升,江米半斤,豆角半斤,大麦米半斤,五斤小枣儿,三斤栗子,半斤桃脯,半斤莲子,四两乌豆,四两白豌豆,薏仁米,荔枝肉,梭子葡萄干儿,一样儿二两,青丝、红丝两样儿二两,瓜子仁、榛子仁,一样儿二两,金糕二两,半斤冰糖块儿,三斤黑糖,五斤白糖,玫瑰蜜供一样儿二两,高香一股,顾及带二十三祭灶供一份。
乙:噢!真不少。还是真全和。行啦!您这一年到头总算舍完啦!
甲:完啦?过年还没舍哪!
乙:过年还要舍呀?
甲:什么话呢!圣人有云(晃脑),“君子遵道而行,则能耐其善,半作而废,乃力之不足也。”
乙:行啦!您别晃啦!再晃就散了黄啦!
甲:这叫什么话!
乙:过年您还舍什么呀?
甲:八寸宽五尺高蜜供五盒。
乙:噢!
甲:圆子苹果二十五个为一堂。
乙:啊!
甲:面筋五盒,素菜五盒。
乙:是!
甲:红罗饼二十五手,神抵老佛供、天地供、灶王供,一样儿三碗?祠堂供三堂,大千春桔二十五个为一堂,白蜜供五碗为一堂,佛花一对,金桔一对,大殿香一把,檀香四两,降香四两,炭饼二十五个,万寿香无数,白素锭五封,五斤通宵蜡一对,套环白蜡一对,大双包四对,小双包四对,钱粮对四副,万字鞭一挂,五把儿麻雷子,五把儿二踢脚,挂钱一百张,街门对、屋门对。灶王对、横批、福字、春条全份,黄白上糕共十斤,硬煤三百斤。煤球五百斤,两包白米,四袋白面,五百馒头,猪头一个,鲤鱼一尾,红公鸡一只,五十斤猪肉,六十斤羊肉,二十斤牛肉,四只肘子,两挂大肠,五斤猪油,下水全份,三斤羊肚,五斤肺头,五香作料一包,十只小鸡,十只?font color="#006699">甲樱?欢砸凹Γ?恢灰懊ǎ?姥蛉舛铮?婆H舛铮?谷馐?褰铮?爸硪豢冢?刮惨欢裕阋话逯槐?Γ?春右?阋唤铮?虢镉愎牵?牧接愣牵?辶浇迨?ψ佣甲佣?鏊苫ǎ?龈胱拥埃?虢锟谀ⅲ?唤锕蹦ⅲ?牧交苹ǘ牧侥径牧浇鹫耄?牧铰菇遣耍?牧酱笙好祝?褰锕┎耍?唤锖?访娑虢镏ヂ榻础?/span>
乙:可完啦!
甲:一斤紫菜。
乙:还有哪!
甲:半斤片碱。
乙:噢!
甲:二两白矾,一斤海带。
乙:是!
甲:三十张油皮儿,三十粉皮儿,香干儿、方干儿五百块,面筋五十条,软筋三十块,二十块鲜豆腐,五十块冻豆腐,五斤大盐,一斤磨盐,五斤黄酱,二斤黑酱,一斤白酱油,二斤黑酱油,一斤料酒,十斤米醋,十斤香油,五百斤白菜,两百把儿菠菜,青椒五十斤,青蒜二十把,老蒜三挂,一斤鲜椒,十斤山药,五斤芋头,豆角儿,豌豆苗儿,一样儿半斤,两篓酱菜,五斤萝卜干儿,三十块酱豆腐,五十块臭豆腐,一副麻将牌,两筒老炮台。
乙:嚯!可真够瞧的,照这么看您一天开开门,没有个千儿八百的,可过不去呀!
甲:可不是嘛!那年把钱给花脱落啦!
乙:噢!
甲:没办法!我把我那裤子当了五毛钱。那年头钱可真不禁花!吃了顿饭,买了盒烟卷,没啦!
乙:嗨嗨嗨,您不是施舍吗?
甲:我打算那么舍,可我还没发财就解放啦!
吴佩孚之死
一、拒做汉奸
饱读诗书的吴佩孚在卧室中,用悬挂着自撰的联语自律:“得意时,清白乃心,不纳妾,不积金钱,饮酒赋诗,犹是书生本色;失败后,倔犟到底,不出洋,不走租界,灌园抢壁,真个解甲归田。”吴佩孚的确是这么做的。他在第二次直奉大战中失败以后,在情况十分危急时,有人劝他躲进外国租界地暂避一时,或者是取得洋人支持出国,以求东山再起。但吴佩孚都坚决拒绝了。在他忍辱负重逃到四川奉节白帝城以后,日本人又派特使找到他,答应给他财力和武力的大力支持,帮助他报仇雪耻,恢复霸业。但是,吴佩孚却不为所动,他对日本人的回答是:这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事,用不着外人插手。
1931年“九一八事变”以后,日本帝国主义扶植溥仪搞伪满洲国,他当即通电反对。1935年日本侵略者策动汉奸搞华北自治,请吴佩孚做“华北王”。吴佩孚愤然作色道:“自治者,自乱也。”加以拒绝。
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军要他出任北平维持会会长,他也俨然拒之。1938年日本侵略者决定把华北伪政府和伪南京政府合并为一个汉奸政权,日本大特务土肥原贤二又要拉吴佩孚做“中国王”,吴佩孚说:“叫我出来也行,你们日本兵必须全部撤出中国去。”日本侵略者当然不会撤兵。吴佩孚大义凛然的态度,使日本人十分恼火,决定杀害他。1939年12月4日,吴佩孚死在了北平。
二、有清廉名
吴佩孚为人的信条是:“不贪财,不好色,不纳妾,不嫖娼。”
大量史实证明,吴佩孚是言行一致的。以女色为例,当时似他一样的权贵人物,袁世凯也好,曹锟也好,张作霖也好,一个个都是三妻四妾,美女尽收床前仍嫌不足。而吴佩孚,却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结发的老妻张佩兰相伴,从不拈花惹草。据传,有位叫露娜的德国女郎慕吴佩孚之名,不远千里跑到中国来追求他,他却以“老妻尚在”为由,断然拒绝了这桩婚事。像这样的人物,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能够做到这些,应当说是难能可贵的。不过,也有传说,吴佩孚也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在北京寓居期间,就曾被一个日本女特务勾引得神魂颠倒。但不管怎么说,吴佩孚一生中只有张佩兰一个老婆,这却是基本事实。 当时***重要人物董必武的一番评价,足以代表***人对吴佩孚的基本看法。董必武说:“吴佩孚虽然也是个军阀,但他有两点却和其他军阀截然不同。第一,他生平崇拜我国历史上的伟大人物关(羽)、岳(飞),他失败时不出洋,不居租界……;第二,吴氏做官数十年,他统治过几省地盘,带领过几十万军队,他没有私人积蓄,也没有田产,有清廉名。”
三、死因之谜
吴佩孚究竟是怎样死的?从我掌握的情况看,至少有以下几种说法:
一是“病死说”。
二是暗示“日本人害死说”。吴佩孚1932年1月后寓居北平。
1935年拒绝参加汉奸策动华北自治活动。“七·七”事变后,拒不出任日军策动组织的北平维持会会长职。1939年11月因牙疾被迫入日医院治疗,当日猝亡。
三是“死因多方面说”。《民国人物传》(中华书局1980年版)一方面暗示吴佩孚死在日本人手中,一方面又说另有原因。其文是:“1939年冬,吴佩孚牙疾发作,右颊肿痛。12月4日,日本特务川本芳太郎介绍日本医生为他开刀拔牙,当天暴卒于什锦花园公寓。”
四是明示“日本人害死说”。《民国怪状大观》就是这么说的。
原文是:“据说吴佩孚死于牙疾,且主刀者系日本人医生寺田。那日医动手术时,只一刀下去,只听吴大帅一声惨叫,顿时喉管开裂,血流如注而身亡。终年66岁。”
吴佩孚究竟是怎么死的?当时没有人深究,后来也没人查证,造成了至今众说纷云。
我认为,关于吴佩孚的死因,是个应当搞清、而且可以搞清的问题。如果能够证明吴佩孚的确是坚持抗日、拒做汉奸而被日本人杀害的,那就应当堂而皇之地写入正史,以示我们对为民族正义事业而牺牲的历史人物的敬重。假如经查证,吴佩孚的确是因病而亡,那也应当有个统一的说法,以免造成一个历史悬案。 1999年4月21日,我和老伴几经周折,来到北京玉泉山脚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半扇门村村南找到了吴佩孚墓——一个大大的圆丘。
圆丘是用水泥和砖头建造的,很高大,有一间房那么大,比一般的房还高。这圆丘孤零零地立在一条小路下的一片果园中,下部的平台已被拆毁;中部的洋灰外皮已被砸去,还凿开了几个大洞;北边有一棵榆树,西南也有棵臭椿树。
据当地村民介绍,吴佩孚墓早些年不光有碑文,而且有人看守坟墓,看坟的人是吴佩孚手下的一个师长。每年的清明节,吴佩孚的后人都来烧香上供,祭扫一番。“文革”开始后,吴墓遭到破坏,加之年久失修,日见颓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站在吴佩孚墓前,我突发其想,呼吁文物管理部门过问此事,能否把吴佩孚的坟保存下来,改善周围环境使之成为旅游点,我想总比那些不伦不类的人造景观更有历史意义。
孙传芳1935年11月13日,天津居士林发生一起“血溅佛堂”的特大案件:侠女施剑翘为报其父施从滨被杀之仇将孙传芳击毙。
施剑翘杀孙自首后,被天津法院判处7年有期徒刑。但入狱不到一年就被南京政府特赦了。
施剑翘之获特赦,据当时报章所载,是冯玉祥、李烈钧、张继等人向南京政府请求的结果。有的报纸还披露过冯玉祥曾单独向蒋介石请求特赦施剑翘的消息。
冯玉祥不认识施剑翘,但与施剑翘的四叔施从云烈士是辛亥革命滦州起义时的亲密战友,所以才邀集李烈钧、张继等人营救施剑翘。
蒋介石接受了冯玉祥的请求,以南京政府的名义,将施剑翘特赦了。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施剑翘被特赦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孙传芳早就是蒋介石要杀掉的人。施剑翘刺杀孙传芳正符合蒋介石意愿。蒋介石乐得对冯玉祥卖个人情,将施剑翘特赦了。
蒋介石为什么要杀孙传芳呢?这还要从1933年军统局刺杀张敬尧说起。
1933年5月7日,军统局北平站站长陈恭澍、天津站站长王天木伙同军统局北平站工作人员白世维,将曾任湖南督军的张敬尧刺杀于北平东交民巷六国饭店。
多年后陈恭澍透露:刺杀张敬尧,是执行当时北平军分会代理委员长何应钦的制裁令。因张敬尧受坂垣、土肥原的指使潜入北平,策动驻军叛变,制造暴乱。又说和张敬尧一起来北平共同作乱的,还有曾任五省联军总司令的孙传芳,后他侥幸逃掉了。
孙传芳虽然当时幸免一死,但也跟张敬尧一样,入了蒋介石的制裁名册。只是,因为孙传芳深藏于天津租界内,窥伺时机,暂停汉奸活动。再加上蒋介石又下达了对石友三的制裁令,军统局顾此失彼,才使孙传芳又多活了两年。
摘自《流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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